两只手不经意间接触到一起,容恒明显察觉到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肌肤。
结果外卖员的确是打他的手机了,却是告诉他屋子里没有人应答。
嗯?陆沅微微抬眸看他,似乎还没反应过来。
电话那头,却蓦地传来一个男人爆粗的声音。
陆沅听了,回答道:大概是我痛觉神经麻木吧,不觉得疼。
然后呢?陆沅直接道,再将我拉回我早已经忘记了的一段回忆里,让我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,对吗?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:那接下来怎么办?容恒说他还会来找你。
容恒蓦地红了耳根,却依旧眼含怒气地看着慕浅,我再跟你说一次,我跟她的事,跟陆与川无关。
楼下,许听蓉看戏看得乐呵呵的,这是演的哪一出啊?
可是陆沅长期以来冷静回避的状态,说明她对自己有很清醒的定位,这种定位看似容易,实际上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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