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场子不合适,裴暖真想拍个照,扔到苍穹音的工作群里,给那些天天说晏今是高岭之花的迷妹看看。
推开阳台的门,孟行悠抬头,发现今夜黑得连星星也看不见一颗。
兄妹俩一个没耐心一个话太多,孟行舟每说一句,孟行悠总要质疑三句,几个回合下来,不是孟行舟耐心耗尽甩门走人,就是孟行悠撂挑子找老太太诉苦说哥哥凶她吼她。
迟砚想到季朝泽那句悠悠就心烦,甩甩头,孟行悠那句有机会请你吃饭又冒出来,烦躁感加剧把残留的情愫欲也给冲没了,他不想多聊:爱谁谁。说完,他伸手指了指对床的铺盖卷,拿过来,我要睡觉,气得头疼。
裴暖和孟行悠都不想等,最后挑了一家不能排队的炒菜馆吃饭。
迟砚停下来,回头看了他一眼:非常、至于。
听孟行悠提到自己,季朝泽伸出手, 笑着跟迟砚打招呼:学弟你好,怎么称呼?
——完了,砚二宝,我刚刚试探了一下,我哥好像还是会打断你的腿。qaq
回就回吧,下周末再说,下周末不行还有下下个周末,我跑不了,就在这。
是不是很不服气?不服憋着,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,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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