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贪婪地抱着她,狠嗅了口她身上的气息,轻声问:怎么不说话?
沈宴州如何能不气?自己恨不得奉上全世界的女人在别人家里受着气,一想想,就恼得想踹人。亏他还每年送上大笔钱财,以为能买得她们对姜晚的小感激。结果,大错特错!他不说话,揽着姜晚的后背往外走。
沈宴州躺在身边,餍足猫儿一样,唇角挂着温柔幸福的笑。
姜晚沉默了。她的确很喜欢小孩子,前世到死都是清白身,更别说生孩子了。那富翁当然是有孩子的,但年纪跟她差不多,富翁提防着,也没见过几面。
什么事?沈宴州只是吓吓她,侧躺在她身边,把玩着她制作的相思树。
何琴含笑揉揉她的脑袋,目光难得的温柔:你也别灰心,俗话说得好,男追女,隔层山,女追男,隔层纱,我们宴州啊,就是被姜晚迷了心窍,等知道你的好,肯定会喜欢你的。
谁让他们不管你?竟然连点精神损失费都不肯出。妈非得让他们大出血一次不成!我就不信,沈家那样的人家不在乎名声了。
他随手接了毛巾擦汗,心想:我昨晚什么也没做啊!
门口站着姜晚,见他一脸怒气,嫣然一笑:沈部长,这就是我们沈氏集团的待客之道吗?
他随手接了毛巾擦汗,心想:我昨晚什么也没做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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