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说:我妈都这么深明大义,我爸就更不用说了,对吧嫂子?
没事,都是一些小伤口,不打紧。乔唯一说,我们走吧。
她那样强调自己设身处地地为小姨着想,言外之意,不就是他根本不是真正为谢婉筠着想吗?
而这会儿,不过就是被抱起来而已,这些年,多少风浪她就自己扛过来了,被抱一下有什么好慌的,有什么好乱的,有什么好求助的?
不了。谢婉筠说,我就在家里住,住这么多年了,什么都习惯了,没什么不好的。
她改签了今天最早的航班,凌晨四点多就要起床,正在卫生间收拾自己的时候,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。
医生说:好好保护伤口,定期来换药,不会留下疤痕的,放心吧。
然而当她推开门,病房里却只有谢婉筠一个人,不见沈峤的身影。
这里的房子两年多没有入住,她只偶尔回来打扫一下,如今推开门,还是落了一室的薄尘。
花园的入口方向,容隽倚在一根立柱旁边,手中夹着一支香烟,是刚刚才点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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