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靠窗台站着,旁边就是一个大书柜,里面放着各种漫画书,都是孟行悠从小到大的珍藏。
孟行悠撑着头,饶有意味地盯着她,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:你听说过施翘吗?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。
这还是孟行悠第一次看见孟母在人前发这么大的火,而且话里话外,偏袒她的意思不要太明显。
被长辈戳穿心思,迟砚有点尴尬,但也没遮掩,有一说一:是,我考虑不周到,叔叔您别见怪。
孟母把证书放回书柜上,看见这半个柜子的荣誉,她鼻子有点发酸:我还记得,你五岁那年,我带你去上奥数班,碰见一个很严厉的老师,作业做不好就会被用戒尺打手心。
被四宝打断,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,她点点头:搬好了,我爸妈都回去了,阿姨明天才过来。
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,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。
孟行悠打好腹稿,点开孟行舟的头像,来了三下深呼吸,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。
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我就说你的文科怎么一直都提不上去,你高二上学期精力都在竞赛上,文科成绩不好我理解你,可学期你根本没有参加竞赛了,这大半年过去,你文科成绩还是那个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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